“滚开!你这杂种!” 潮湿的岩洞中响起了一声满怀愤怒的唾骂,但这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让人不禁担忧她的身体是否健康。 幽蓝色如海水一般色彩的柔顺衣物贴合在她的身躯上,破裂的部分正在衍生出无数细小的丝状物,若是以前衣服可以自动恢复她会高兴的跳一场舞,但在此刻,她只有十足的厌恶。 因为将她漂亮衣服变成这样的,是她们的死敌,那些恶心的海嗣。 “淑女可不应该说出这样低俗的语言,亲爱的劳伦缇娜。” 一只非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腕,任凭她怎么踢蹬也挣脱不开。 随着那只手缓缓向上挪动,湿滑黏稠的分泌液将那薄薄的黑丝浸透,将里面白皙柔嫩的肌肤衬得透亮。 那只手抚摸的很轻,很温柔,像是一个绅士般细细摩挲着掌心中这条修长圆润的美腿。 “呸!你这样的东西,也配让我好言好语……把你的爪子拿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变得高亢,呼吸变得急促,言语里满是抗拒。 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无谓的反抗。 已经失去了武器、同伴,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一只曾经看不上眼的小小恐鱼就能杀死她,更不要提现在将她囚禁于此的是高等的海嗣。 “你应该保持安静,这样才能让你有充足的体力来迎接我们的繁衍重任。” 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那是一只只有人形并无人样、浑身充斥着诡异美感的海洋造物。 他的身躯是光滑的肌状,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鳞片来反射外界投来的光芒,人型的四肢强壮有力,躯干如同海底的岩层堆叠有致。 单以生物学家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绝美的生物。半身是海浪,半身是岩浆,水与火的交融后诞生出了如此美丽的存在。 “谁要和你这种恶心的东西媾和!” 她挣扎着,可是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她痛恨着,痛恨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像其他战友同胞那样痛快的死去。 为什么会是她被这只诡异恶心的海嗣抓住,在这里受苦。 这个打扮的人模人样的海嗣,将这个海底岩洞扮成了婚房,说着什么让她成为新娘的蠢话。 将她在这里强暴,言行令她作呕。 “放轻松,劳伦缇娜,我美丽的新娘?我会带给你足够的欢愉,让你忘却痛苦的……” 他知晓这些雌性总是心口不一,只要再让她体验到那种极致的欢愉,她就会投降认输,乖乖为他诞下子代的。 “劳伦缇娜,你那因为快感而变得红润的娇颜,让我记忆犹新;你的呻吟婉转动听,是美妙的歌谣;你柔软的肉体紧紧缠绕着我的躯干时的模样,真令人心动。” “哦,劳伦缇娜,我的挚爱……” “闭嘴吧!别让你那聒噪的声音污染我的耳朵了。” 她真受不了这只该死的海嗣,还学着人样念诗,他知道什么是情诗,什么是爱吗? “如果你想的话……亲爱的。” 海嗣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正逐步逼近那只早已遭受劫掠的可怜肉贝。 他的嘴,或者说那个嘴唇状的口器贴住了劳伦缇娜光滑小巧的下巴,黏滑的触手充当的舌头压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的舔舐而上,最后抵分了那两瓣娇嫩如花朵似的红唇,撬开无力阻拦的洁白贝齿,勾起那条躲闪的柔软嫩舌吮卷起来。 他的一只手穿过那纤细的腰肢,将娇俏的美人勾进了他怀里,另一只手仍在攻城略地,湿滑的指尖刺进了温暖的小小肉洞,感受着那紧致的吮吸同时不断向深处开拓。 “呼呜~……啾滋♡……咕嗯~……” 劳伦缇娜多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可根本使不出力气。她的身体被这只该死海嗣动了手脚,完全不听她的命令。 “雌穴已经变得湿润了呢,劳伦缇娜。” 不会的,绝对不会! “那么,要进行下一步的繁衍了。放心,这次我调整了繁殖器官的尺寸,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把你娇嫩的雌穴弄坏脱宫了。” 他自顾自说着,随后掰开了身下那两条诱人的黑丝美腿,掀起了她的裙摆,将那只已经绽开贝壳露出粉嫩肉孔的小小蜜穴收入视觉之中。 “不要!拿走!滚开!” 别把那东西再塞进她身体里了! 她想要挣扎,可那点微弱气力反而让她更加贴近对方,看起来更像是在欲擒故纵的调情。 “总是这样子拒绝,那又为什么会在它插进去后,展露欢愉的姿态呢?” 一根布满粘稠汁液、粗壮如礁石、彷如海底巨鲸似的肉根在海嗣的身下伸展而起。 “那是你强迫的……” “真的吗?如果真的讨厌,意志怎么会赢不过本能呢?” 他将肉棍抵住了那只早已被自己充分润滑过的小穴上,在黏稠浓厚的润滑液的辅助下,他毫无阻碍的便将大半根肉棒插进了美人肉腔之内。 “承认吧,劳伦缇娜……你有感受到快感,你喜欢这种快感……呼,即便嘴上再抗拒,身体却已经诚实的缠上来了呢。” 他的手托攥着一团绵软挺翘的臀肉轻轻揉捏,握住她的细腰不断摩挲,隔着顺滑的黑丝让这份手感变得更加美妙舒畅。 “才不是……拔出去……不许动……” 劳伦缇娜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被仇敌侵犯还会感受到快感。 “你的腿可以夹的再紧一些,劳伦缇娜。” “你的臀部可以摇晃的再快一些,亲爱的。” “你的声音,听听它是多么动听……我的新娘。” 海嗣肉根的抽送激烈却又极有规律,每一次都能精准的磨过她肉穴中的所有敏感点,每一次都撞到她脆弱的花心,将她的身体弄得酸痛无比却又源源不断的涌上来舒服到浑身发抖的快乐感觉。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感到厌恶,愤怒…… 劳伦缇娜被海嗣翻过身,趴在这冰冷的海藻床上,被迫屈辱的高高翘起臀部,任由他把玩自己得意的腰臀。 “喜欢这样抚摸你的乳房吗?劳伦缇娜。” 他的双手从劳伦缇娜的腋下擦过,扯开衣物攥住了大团的乳球,从乳丘到乳尖儿一点一点的加重力度,一点一点的揉捏滑动,最后在乳头收力,以几下揉搓拨动作为下一轮反复的结束与开始。 劳伦缇娜紧紧咬着嘴唇不愿意回答,可是她随着海嗣的动作不断翘起的肉臀与蜜穴深处的强烈吮吸却将她的感受真实的反馈了出来。 她因被玩弄奶乳而受快感冲击到高潮了。 “又来了呢,亲爱的。短短的……半个小时,就已经高潮了三次。还说你不喜欢与我繁衍吗?” 海嗣十分得意,似乎让她享受到快乐是充满荣誉的事。 “滚啊……才不是……才不是……” 劳伦缇娜攥着那些湿润的海藻,珊瑚似的漂亮红眸里满是屈辱的泪花。 她多想这是一场噩梦啊。 “我知道保持诚实对你们而言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过没关系,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承认的,亲爱的。” 海嗣将那宝贵的精液灌注进了劳伦缇娜的子宫里,他俯视着因为高潮迭起而瘫软在海藻床上的美人,开始了第二波繁衍。 ———— “咕,你杀了我罢!” 潮湿的岩洞中,劳伦缇娜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被海嗣侵蚀,穿在身上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 这个“衣服”不断分泌着黏滑的液体保持肌肤湿润,不断蠕动带来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恶心不止。 “我怎么会了结你的生命,劳伦缇娜。我美丽的新娘,我还要你为我繁衍更多的子代呢。” 那只海嗣说着恶心的话,挺着那根黝蓝狰狞、硕大的根茎上缠绕着不断跳动的细小触手并不断滴落透明汁液的可怖性器向她走来,几条触手从他的躯体上分化出来,在劳伦缇娜愤恨的注视中缠住了她的手脚将她从海藻床上拉升到了半空。 又有一条与众不同的触手不知道从他身体上的哪个部位分化出来,这细长的东西形似一条海蛇,幽蓝的表皮上分布着更深色的斑点。 “你又要做什么恶心的事?” 看着那条探向自己的触手,劳伦缇娜本能的缩紧了后穴那朵娇嫩的肉菊。 这头怪物为了满足他那恶心的趣味,强行用触手给她可怜的后穴开了苞,那新奇的体验让她饱受折磨。 含苞待放的菊朵被黏滑的触手一点点撑开涡旋,恶心的蓝色触手像是拨开贝壳蹂躏里面柔软的粉红嫩肉,从身体外部侵掠进脆弱的里面……一切都被对方掌控着,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开膛破肚的惶恐与厌恶不停折磨着她的精神。 “放轻松,亲爱的。” 海嗣拖起了她的双腿,如同攀附在礁石上的章鱼一样缠绕在肉棒上的触手刺进了那两瓣软嫩的肉贝中,随着它们将充满粘液的湿滑肉腔掰开,海嗣的肉棒得以畅通无阻的插入劳伦缇娜的蜜穴之中。 但那些触手并未就此退出,而是争先恐后的随着肉棒的插入一同挤进了她的肉穴,将里面填的更满。 “只是想要更加了解你的身体,为你的存活做更详细的准备。” 劳伦缇娜还想咒骂,但嘴一张开,那只伺机而动的触手便插进了她的嘴巴里。 这只触手相对于他的礁石肉棒很细,但她的喉咙要更细,被强行插入只会给她带来痛苦,而且触手的进入堵塞了她的呼吸,可恶的海嗣还开始抽送起了肉棒。 粗大的肉根不断挤压欺凌着窄小的蜜穴肉腔,那些细小的触手勾住了穴中的几处敏感点,在肉棒抽送到那里的同时开始颤动,不断刺激着穴肉让那些快感如同海浪一样不断冲进她的脑海。 可是身体得到的快感越强烈,身体里的氧气就流失的越严重。 劳伦缇娜此刻已经无法呼吸,身体不断向她示警想让她吸入氧气。 堵住喉咙的触手刺进了食道,她能清楚的感知到它的蠕动。 从咽喉到胃囊,这触手无视了胃部酸液的腐蚀,分泌出的体液刺激胃袋打开,那条触手进入了她的柔软又脆弱的肠道。 更可怕的是,身体在缺氧的同时,还在不断逼近高潮的快感巅峰。 “呜……呜嗯呜~……荷、荷咳……” 她想要反抗,可是大脑却混沌不堪,身体越发乏力。 肚子被撑得又满又涨,五脏六腑都一定被那条触手搅弄的乱七八糟了;小穴还在颤抖,可恨的身体本能产生的快感源源不断;眼前已经开始变得花白,身体马上就要陷入绝境。 海嗣身前的美人鱼全身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小穴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紧致,让海嗣不断发出叹息。 忽的,一股温热的液体撒在了他们性器连接的地方,并不断与泌出的淫水一起滴落在潮湿的岩石上。 随着那朵肉菊不断缩紧又绽放,一条触手从中钻了出来,晃动几下后又沿着臀肉中间的幽邃沟壑爬上了她的腰脊。 身体在高潮的同时失禁、体内被触手从口腔到菊穴侵掠贯通,劳伦缇娜在窒息的边缘抵达了快感的巅峰。 可怕的欲望与求生的本能碰撞,绝望又欢愉。 “咳咳……咳咳咳咳……” 她拼命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空气涌进喉咙又刺激的刚刚饱受凌虐的身体开始发颤。 自身的改造得到的强大体质让她从窒息到死亡的边缘活了下来。 “好好休息吧,亲爱的。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那只不知道抽什么风的海嗣离开了,似乎颇为愉悦。 许久之后,他来到了自己面前,将一截触须塞进了她嘴里。 “吃掉她,亲爱的。它会保证你有足够的体力来支撑接下来的漫长航行。” “呸!” 劳伦缇娜想要将那还在跳动的新鲜触须吐出去,但海嗣的话让她不得不将其咬在口中“如果你吐出去,我就只好把它塞进你可怜的娇嫩的小花朵里面了。” 这条触须……单论人的口味而言,是十分鲜嫩且有嚼劲的。 充满弹性的肉质在牙齿间不断弹跳,舌头能品味到嚼碎皮肉得到的汁液的回甜滋味。 海鲜的特点都在其中了,若是在以前,她会很满足的大吃特吃,但现在,想到这东西来自对方的躯体,是刚刚被她咬下来的一块鲜活的肉,她就,她就…… “慢些吃,亲爱的。这条复肢都会是你的。” 经过测试培养出来的,适合她口味与营养的触须会是她接下来的航行中的食物之一。 “吃饱了?我们该离开了,亲爱的。我们将要前往未知的领域,那满是新奇生灵的陆地。可恨的伊莎玛拉,大群不得不为了她的测试暂停一切计划。” 劳伦缇娜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被这只海嗣靠在肩上,丢进了岩洞中一块破碎的洞窟里。 那里面满是黏稠的液体,黑洞洞的,四周摸上去是鲜嫩的肉质。 “欢迎来到我的身体里,亲爱的劳伦缇娜。接下来会是一场漫长的航行,希望你能有一个美梦。” 这怪物的……身体里? 劳伦缇娜的身体开始变得沉重,四周的粘液在增加,那些肉质也在不断缩紧收拢。 在栽进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之前,她感受到了熟悉的触手缠绕的触感。 接下来的生活不知道还会变得多糟糕,但好歹听到了一点令人高兴的事。 她们的计划成功了。 海嗣停止了行动,阿戈尔,阿戈尔…… 劳伦缇娜再有知觉时,四周还是黑洞洞的,但她能感受到在潮湿岩洞里没有过的温暖。 身体被那些触手牢牢缠绕着,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消失不见,她现在是赤身裸体被困在这里,全身已经被不知道是什么的粘液吞没了。 随着意识变得清晰,劳伦缇娜察觉到了更糟糕的情况。 她的眼睛……不,整个头都被一个热烘烘的肉块包裹住了,那玩意正贴在她的脖子上,吸得很紧。 她现在还可以可以呼吸似乎是因为这东西。 但耳朵里滑溜溜的,像是钻进了什么,稍微一动留给她带来了极强烈的难以忍受的湿黏刺激。 下面的身体……啧,她就知道。 两只小穴都被触手填满了正在不停的抽送,隔一会还会替换,那些各种形状的肉棒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 两团奶乳自然也是被照顾的重点,吸盘一样的东西紧紧裹着乳头,里面密密麻麻的肉粒还在不停的蠕动。 双腿和双手都陷在不同紧致程度的肉块中,里面同样满是湿滑的触手,将她的手脚包裹,缓慢的蠕动,像是在细细品尝它们的形状。 全身上下都被这些讨厌的触手包裹玩弄,被恶心的黏液浸泡着。 劳伦缇娜深陷于寂静的黑暗之中,只有自己的心跳清晰可闻。 快感不断攀升,从未断绝…… 大量的刺激不停的在身体里游走,像是潮起潮落一样将她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肉穴烫的发疼,敏感的稍微一扭就涌出大滩大滩的蜜液;后穴没有合拢的时候,触手抽出去后她就能感受到灌进肚子里的精液不断掉落又被外面的黏液堵着倒灌回去的羞耻触感;手足经过不停的抚摸也仿佛已经变成了性器,给她带来了别样的快乐。 劳伦缇娜不想再这么下去了,脑子经过长久的高潮,理智已经快崩溃了。 她想歌唱,感受海水流过身体的触感,听海浪的声音…… 似乎祈愿真的实现了,她闻到了熟悉的海风的气息,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我们就要靠岸了,亲爱的劳伦缇娜。” 真的吗?这趟罪,她受够了。 ———— 前方似乎是个教堂。周围的雨在靠近后变小了。 “哦,我的小美人鱼,你怎么会变的这样狼狈。” 脑中的种种癫狂低语和闪断的记忆碎片因为这个声音的靠近而渐渐平息。 难得的宁静让她的情绪安分了下来。 幽灵鲨得以看清眼前的人的模样。 一个优雅的……却让她感到讨厌的阿戈尔男人。 就像是……就像是……阿玛雅。 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名字涌上了她的脑海。 “她们竟然让你一个人跑了出来。真是不应该的事。” 看着面露警惕的幽灵鲨,男人忽然笑了起来。 “真是抱歉,竟然忘记自我介绍了。” “这还是第一次以单独的个体同你交谈,叫我罗兹就好,亲爱的劳伦缇娜。” “劳伦缇娜?” 她感觉很熟悉。似乎是名字……是她的名字吗? “我现在是这座教堂的主教。为那些可怜又胆小的黎博利与阿戈尔们送上安宁。” 她进入了这座教堂,里面空无一人。 明亮的灯光与外面阴暗的伊比利亚格格不入。 “请坐,亲爱的。将那把锯子放在一旁,喝上一杯热茶,去去寒气吧。” “……” 幽灵鲨喜欢现在的安宁感,头脑静下来的时候真让人感到舒畅。 “看来你无处可去。我这里还缺人手,不如留下来做我的修女吧。” 要这么选择吗? 幽灵鲨不记得她为什么要一直逃走了,本能告诉她不应该停下来,但是这里略显温馨的环境却让她有些懈怠。 “洗一个澡,睡上一个安稳觉,明天起,你就是修女了,亲爱的。放轻松,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修女服有些奇怪,即便幽灵鲨没见过其他修女,但直觉告诉她这套衣服和修女没什么关系。 “哦,你可真漂亮,亲爱的。” 鲨鱼齿状的修女帽下是精致的容颜,白与黑交错的外袍看起来很保暖,里面的娇躯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布料,布片一直垂到膝盖,却又将两侧的白嫩腿肉展露出来,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吊带黑丝形成了诱人的绝对领域,纤细的小腿与娇嫩的莲足被黑色的短靴包裹,戴上金色的项链后,她的身份也彻底变成了一个修女。 “我该做什么,我的神父。” “保持安静,默默祈祷。” 她跪坐在男人面前,却不知道要如何祈祷。 “好好的侍奉它,用津液滋润它的表面,用舌头吮吸它的顶端,用喉咙包容它的全部。” 她望着面前那根泛着热气的狰狞肉棒,双手合十夹住肉棒的根部,顺从的从顶端硕大的龟头开始虔诚的亲吻,马眼中溢出的先走液在她的唇瓣上留下了点点晶莹的光泽。 她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吞入口中,一边将分泌出的津液涂抹其上,一边用灵巧的舌头将龟头上沾染的雄性腥臭卷吸干净。 她的舌头灵活的像是一条水蛇,不断绕着龟头打着旋儿,时不时用舌尖舔过马眼,或是用力吮吸给与肉棒被真空吮弄的美妙体验。 舔舐了几分钟后,她开始尝试将肉棒吞下更多,每一次吐出又吞咽,她纤细的喉咙都会出现一点形变,那是粗大的肉根插进喉咙深处的体现。 她没有对此感到任何奇怪,似乎这就是修女应当去做的工作。 “真棒,亲爱的。” 差不多十分钟后,男人似乎要到极限了。随着他将肉棒又一次插进她嘴巴里,一股浓厚的充满了腥臭气味的精液灌进了她口中。 他射了许多,等到肉棒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带着口水与精液的粘稠混合物的拉丝。 “啊~。” 她张开嘴巴,将满载白浊精液的小小口腔展示给他检查,红嫩的舌头在不断搅拌着精液,让场景变得更加淫靡,又在他满意的声音中将黏稠的精液饮下。 “做得很好,劳伦缇娜。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工作了。” 修女幽灵鲨站起身,轻轻骑坐在了神父的身上。 她撩起下摆,里面只有平坦的腰腹与洁白如玉的肉贝,并无片缕衣物悬挂。 她掰开那张饱满的肉穴,扭动着腰将神父依旧昂扬的肉棒吞到肉腔之中。 “嗯~♡。” 随着一道轻哼从她口中飘出,新的侍奉开始了。 修女的身姿如同海洋中的海葵那般曼妙地舞动,她柔媚的呻吟像是夜莺的歌唱一样甜蜜,她的肉穴如同充满蜂蜜的蜂巢般黏稠顺滑,又彷如是一块新烘焙的蛋糕,内部软滑炽热,似乎要将男人的肉棒整根融化才会满足。 男人搂着她的腰,轻柔的把玩着她丰满绵软的肥翘臀肉,又埋首于她胸前的衣袍之下,隔着那件薄薄的布料吮咬裹吸一团如果冻一样弹嫩的乳球。 “哈啊~……我的神父……我的主人♡……好棒~……再多些……赐予更多的我安宁~!” 修女幽灵鲨紧紧搂着男人的肩颈,紧紧依靠着他,紧紧贴近着他。 神父罗兹纵情享用着美妙的修女肉穴,肉棒在满溢黏滑汁液的蜜穴腔道中激烈的搅动,龟头在噗滋噗滋的拌动声中摩过一道又一道肉褶暖皱,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娇嫩脆弱的花心宫颈,让整根肉棒都深埋于紧致的蜜腔之中、浸泡在汁液蜜水之内。 一二百次抽送后,随着修女唤出高亢的啼叫与神父发出满足的慨叹,醇厚又黏稠的白浊从肉棒中汹涌而出,冲开宫颈的阻拦,直直灌进了她纯净的育儿袋中。 “你做的真棒,我的修女,我的劳伦缇娜。” 教堂的生活让幽灵鲨觉得是她来到陆地后最舒适的一段时间。在这里可以享受从未有过的宁静,感受身心相通的美好。 “把你诱人的屁股再翘高点,我的修女。” 今日的教堂又是无人的一天,今天的伊比利亚又是阴雨绵绵。 修女幽灵鲨站在神父演讲的柜台后,上身已经因为过度的酸软与酥麻而无力的倒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她的腰背与浑源的耸翘臀丘形成了漂亮的桥弧形,软绵弹嫩的肉臀被男人坚硬的腹部与粗壮的肉根顶撞的啪啪作响,滋滋噜噜的搅弄蜜液声在空旷的教堂之内回荡。 男人忽然快速抽送起来,激烈的刺激让她本就敏感的穴肉像是触电一样开始打颤,踩在高跟短靴里的黑丝肉足也因为快乐而踮起了脚尖。 终于,随着一道雷声响起,神父重重的撞在了她身上,强劲的冲击将那根炽热的巨大肉棒全根顶进了她的小穴中,原本平坦的小腹也随着一波又一波精液的冲刷积攒而微微隆起了一道弧线。 “呼,今日的课题修习完毕了,劳伦缇娜。感觉如何?” “很舒服,我的神父。我的育儿宫穴里已经……呼哦♡……满是您的精华。很快,很快就会为您……嗯~……诞下新的子代了。” 幽灵鲨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中出后小穴黏糊糊、子宫满满涨涨的满足感。 这一切都是她的神父、她的主、她的挚爱赐予她的。 “很好。亲爱的,这座教堂终有一日会因你我的繁衍而满载生机。” 神父罗兹似乎知道她的一切事迹,但这并非是神迹。 幽灵鲨知道,总有一天她会知晓这个秘密的来历。 ———— “嗯哼,我亲爱的修女。” 黏腻的口穴侍奉是修女幽灵鲨每天的早课。灵活的舌技与深喉吞吐是侍奉的经过,优雅的将装满浓精的口穴杯子展示给神父看更是侍奉的灵魂。 然后用因为繁衍子代而产生的奶水作为她的神父的早餐饮品。 偶尔会装在金杯中,偶尔会直接将丰满的白腻奶乳捧起,让神父能够品尝到泌出奶液的粉嫩乳头。 期间也自然是被神父搂在怀里用那根粗大的坚硬圣根抚慰她的骚乱,为她带来安宁与欢乐。 一天当中如果没有村民来礼拜,她就会跟着神父一同出去在镇上走动,宣传教义。通常是神父宣讲,她负责崇拜并保护神父。 作为修女,她自然会携带着圣水出行,当需要施舍时,便会将其取来交给信徒。 那是神父的血,充满了令她欲望暴涨的气息,施舍给这些人是多么浪费啊! 作为安抚幽灵鲨的代价,神父也会将自己的血分给她饮用,为她提供营养。因为修女幽灵鲨还要负责生育神父在她身体中留下的子代。 一周七天,幽灵鲨每隔三天就会在教堂的地下室中产下许许多多的幼体,再将它们引入与教堂连通的地下溶洞中,送它们回到海中。 一周两次,剩下的那天会让她休息,神父会为她调整身体,让她保持在健康状态,以及确保留存在她后穴之中、深深藏在肠道深处的那团碎片的活跃。 那是神父力量的化身,与她相连的交点。 与神父交合时,幽灵鲨并非每次都是被神父用巨根肉棒操弄的失神泄身的那一方。 偶尔她也会用神父喜欢的裹着黑丝的软足碾磨神父坚硬的礁石肉棍。 每次看着理智冷静的神父因为自己的双脚而满足的低吟、贪婪的渴求,幽灵鲨心里的愉悦就会源源不断的涌现。 当淋满了黏滑的汁液的油亮黑丝肉足压住硕大的龟头,分开的脚趾带着薄丝夹住冠状沟缓缓摩挲,微微翘起的食趾随着摇晃屡屡压磨过溢出汁液的马眼,温软的足底踩在坚硬的肉棒上,随着磨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又随着大股黏稠滚烫的浓精从马眼中喷出,淋满她的双足,浸透黑丝粘黏在她的肌肤上,又将这双精液骚足踩进被神父浓精灌满了鞋底的短靴,感受着走动时带来的湿滑、炽热与黏稠,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让幽灵鲨无比迷恋。 “我的父,我的主,我的罗兹,你就这么喜欢……用我的黑丝脚践踏你坚硬的肉棒性器吗?” 她欣赏着神父将她的沾满汁液的丝足合拢、当做足穴飞机杯一样激烈的抽送肉棒,品味着这浓浓的满足感,俏脸上显映着疯味又痴迷的笑。 回应她的自然是神父的动作,他将精液淋撒在这双玲珑诱人的晶莹丝足上,用自己浓厚的雄性气味将其涂满。 “我的父,我的主,愿您永远指引我前行的道路。” “当然,我亲爱的修女,我亲爱的劳伦缇娜。顺便,再把你漂亮的屁股抬高点,这小骚穴,吸得真紧啊。” 神父与修女,今日也在教堂中肆意的做爱,无止尽的繁衍。 ———— 搭载着船舵与珊瑚的三角帽如同一艘帆船,在柔顺的白发汇聚成的波浪中随风飘动。 迅捷的舞步迈动间,电锯的轰鸣成为伴奏,洛可可风的黑布与白纱编织成长蓬舞裙、蓝色洋流飘带与许许多多的饰品映射出海洋的风情。 “你可真是毫不留情呢,亲爱的劳伦缇娜。它们可都是你的子代啊。” 神父站在高台之上,看着满地恐鱼的碎尸。海蓝色与靛青色的体液将原本干净的教堂玷污,厚厚的血液糊住了玻璃,连阳光都无法照射进来。 教堂里仅有的光源也只有一盏灯,但足够他们看清对方的面容。 “正因如此,我才要让充满罪孽的它们去死。” 重新找回了深海猎人身份的劳伦缇娜握着电锯,看着那个变得更加令人作呕的怪物。 他这些年装扮的越来越像人了,可终究与人有着本质的不同。 “那我应该感谢你宽宏大量,没有一见面就将我剁成碎片。” “是啊,罗兹,我要留着你,一点一点的把你……” “短暂的时间不见,你依旧迷人,亲爱的。” 劳伦缇娜本以为自己足够疯了,但比起眼前这个在对决关头说胡话的海嗣而言,她还差了许多。 “怎么,你要投降?” “我并不愿意与我的爱人战斗,劳伦缇娜。” 男人缓缓向她走来。轻松的便将她举起的电锯从面前拨开。 “可我乐意和你战斗。” 劳伦缇娜想拧动电锯,听锯片旋转时的嘶鸣。 “你看……你还是那般。嘴上说的话,永远和身体相反。” 男人挽起了一缕劳伦缇娜垂落的长发,随着他前进,她逐步向后退去。 直到她坐到身后那条还算完好的长凳上,男人才将那缕长发搭在她耳后。 “不想和我战斗,那就吻我的脚,屈服于我,罗兹。” 一个完整的海嗣,一个掌握着众多秘密的海嗣,劳伦缇娜有很多疑问想从他这里得到解答。 暂时,先放过他。但心底的破坏欲,正在转变成其他情绪。那是——征服欲。 劳伦缇娜盯着眼前这个打扮成光鲜亮丽的神父模样的海嗣。 罗兹,哈,人的名字。嘴里说着爱,又能真做到什么程度呢? “我十分乐意如此。” 他蹲下身,视线从劳伦缇娜的面容上慢慢飘落到了那纤细修长、如同是墨油在白纱上勾勒出的黑丝腿上。 那只被油亮的薄薄丝物包裹着的莲足正搭在一只被擦拭的闪闪发光的黑色高邦小皮鞋里。 这是非常诱人的装扮,一只纤长的白皙玉足被光滑的丝物包裹着,经过战斗之舞的预热而将崭新的丝物磨损到正合适的范围,令人得以隐约窥见那软润的足底却又不会失去黑丝带来的幽秘深邃的视觉观感。 解开金色的褡裢与交叠的软皮扣,随着丝物细细的摩擦声响起,这只带着温热触感的肉足踩在了男人宽大的手心里,透过灯光,可以清晰瞧见足背上的那抹淡白,还有那五颗晶莹剔透的足趾。 微微俯下身,些许来自美人娇躯的幽幽体香缥缈而起,轻轻嗅之,不禁令人口舌生津。 “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不,你的变态行为一直没有改变。” 见他这般轻柔又不舍的把玩自己的丝足,劳伦缇娜不禁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她过去的记忆都回来了,自然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被这家伙玩弄欺辱的。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是干净的,没有一点部位是没有被他侵犯过的。 “呜……” 足尖被湿滑的舌头卷住,海嗣黏稠的唾液浸透了丝袜,将里面的足趾缝隙填满。 他像是在品尝一块新烘培的黑巧克力蛋糕一样,轻轻咬上一下微微翘起的趾尖,舌头压着丝物在贝趾的缝隙间点缀,将五颗珍珠品尝过后,才恋恋不舍的吻住她的足底,在她细碎的喘息声中直吻到充满软嫩肉感的足跟。 如此反复,从足跟回味至趾尖后,转而在足背上留下透明的津液反光与轻柔的吻,又像是狼一样侧着首咬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男人攥着她的秀足,唇舌沿着漂亮的弧线从足腕缓缓的吮至小腿外侧,又一路向上到膝盖、反转到腿窝,随后喷洒着温热的吐息,咬住了她软嫩的大腿内侧。 “停下,罗兹……停下……” 劳伦缇娜感觉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无法再立刻进入战斗之中了。 这只海嗣,这个男人,这个恶劣的家伙,一直在不断挑逗她的敏感点,从足尖到大腿,隔着那两层丝物肆意挥洒自己的欲望。 “怎么可能会停下呢,亲爱的。更何况,你也已经忍不住了吧。” 男人拖住了她两条饱满的大腿,垂首埋于双腿内侧、最顶点的那两瓣柔软之处。 劳伦缇娜没有穿内衣,就这么将白嫩嫩的贝丘压在薄薄的丝物上,在些许内陷的黑丝之上,他已经看见了晶莹的水渍。 灵活的舌齿将白嫩的肉贝逼得退无可退,随后轻而易举的便剥开了最外层的防御,将里面柔嫩却更加敏感的花褶和肉珠暴露出来。 只是几下咬动、舔吸,美人的身子就已经因为快感的刺激而绷紧缠缚而至。 她的指尖陷进了他的发丝之中,双腿合紧不想让他逃离,檀口微张的同时,歌唱般的吐出了些许妩媚的呻吟。 “罗兹~……不许……嗯~♡……不许舔……离开……呼~♡……快离开~。” “舌头~…不要欺负……不要欺负阴蒂♡……哈啊~~……呜嗯~……啊,啊啊♡!!” 她嘴上抗拒着,可是却将男人的头压的更近,说着让他放过自己敏感可怜的小小阴蒂,却又将那颗肉珠主动送到了他唇边,期待着被他灵活的舌头欺凌舔舐。 “呜~!停下,停下……不行了,不行……啊啊♡,呼嗯~……要去了~……要去了♡!!” 一大股鲜甜的,如同蜂蜜与柠檬夹杂在一起的蜜汁透过早已湿润不堪的丝物落进了他口中。 对于海嗣罗兹而言,陆地上的水源远比苦寒的海水鲜美甘甜,他因此十分喜欢品尝这些姑娘们充满活力的身体分泌出的汁液。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亲爱的。” 他勾住劳伦缇娜的细腰,擦着她温软的小腹一路向上,在她颈肩吮吻,随后埋舌于她精致的耳中。 如同跌落回海洋中的声音与吮动从耳中直传脑海,劳伦缇娜本就不多的力气这下彻底消失了。 她想要挣脱,手抬起来就被男人握着攥着压了下去;她想踢开他,但不知怎么却主动勾住了他的腰腿;她想要斥责、辱骂,可张开嘴却只能听见妩媚淫荡的呻吟。 当薄薄的丝物传来撕裂的声响,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离了。 她失去了最佳的时机,在对方凑上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应该一脚踹开他才对。 现在,现在…… “还是那么紧致又黏滑呢,亲爱的劳伦缇娜……这几年没见,她也饿了许久了吧。” 那根她熟悉的炽热肉棍捅进了她早已汁液泛滥的蜜穴,毫无阻碍的撞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只一下就让无数快感涌上心头,不自禁的将他紧紧抱住了。 “才没有……哈~,我可是……夜夜笙歌……呜~……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罗兹,你也不过……啊,呜嗯♡……普普通通……已经,已经满足不了……啊啊♡,咕呜呜~!!” 事实证明,虚张声势是没有用处的,即便劳伦缇娜想在他面前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可当他动起来,那根粗大的肉棒鸡巴轻而易举就将她编织的谎言撞得粉碎。 “说谎的气味已经充满了我的鼻腔,你骗不过我,我亲爱的劳伦缇娜。” 罗兹捏着她的肉臀忽然将她抱起,看着她慌乱的搂住自己,又牢牢的将双腿缠在他腰间不放,笑着咬住了她的下唇。 “呜~……谁骗你……啾呜♡……我已经……哈呜~……” 男人的舌头已经闯进了她的口腔,她摇着头想要抗拒,却在他的深吻中渐渐沉沦。 “你的吻技还是走之前的程度,亲爱的。” “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现在格外讨厌海嗣的敏锐外加不撒谎的性格,她那副装出来的很懂的模样在他面前一戳就破。 “熟能生巧……比起这些,亲爱的,你又要高潮了。” “才没有,才没有……呜~……我才没有……哈啊♡……” “什么?不防再说大声些。” 随着男人顶弄的更加激烈,身上挂着的美人的声音更加婉转妩媚,好听的足以令人骨酥体麻。 “我才没有…没有被…啊啊啊~~!!区区海嗣的……肉棒鸡巴……咦哦哦♡……才不可能…哈嗯~♡…把我肏到高潮……咕啊啊啊~~!!!” 理智在肉棒破开宫颈的防守,深深撞进子宫之中后彻底崩断了,即便早已体验过多次,但劳伦缇娜仍旧难以在这样激烈的性交中保持理智。 这条深海的美人鱼紧紧缠着强壮的男人,不用美妙的歌声换取的、生而便有的修长玉腿夹着他的腰背,露出来的黑丝美足与另一只搭着漂亮鞋子的丝足勾在一起。 三角帽不知何时已经掉了,漂亮的白发垂在她的背上,随着身子的摇摆而舞动。 她的歌声妩媚动人,又充满情欲,似乎一定要让听到的人把精囊卵袋中储存的浓稠腥臭的精液全部榨出射给她才会停止歌唱。 “亲爱的,放松些。” 海嗣罗兹在她耳边轻语,说是求饶,但更像是挑逗。 “你自己拔出来……混蛋,谁让你射在里面的。” 劳伦缇娜勾着他的肩,俏脸上的春潮媚态还没有消退,言语间也带着浓浓的妩意娇气。 “放心,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不会让你受孕的。” “我还要谢谢你不成?” 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受孕,起码不能被海嗣付种,不然她的同伴们要怎么看待她?队长要怎么看她? “再做一次?她们还离得很远,足够我们做很久了。” 罗兹话都没说完,就已经开始抽送起了肉棒,一根衍生的触手肉棒也在他的神父袍子下探出,卷着劳伦缇娜的腿爬向了那朵已经被溅落的蜜液与浓精浸润的粉嫩肉菊。 “混蛋……一定要把我所有的穴洞都填满你才满足么!” 屁穴被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手肉棒顶开插入的感觉让劳伦缇娜倍感羞耻,尤其是在尝到了快感之后,她只能在口头上强硬一下了。 “这样足够快乐,不是么,亲爱的。” 她是喜欢这么做的,不然为什么已经开始主动扭起她饱满肥翘的小屁股呢。 快感从两处肉穴中源源不断攀升到她的四肢百骸,从心头到脑海,满满的都是繁衍的情欲与满足的快感。 劳伦缇娜怨恨自己作为深海猎人,却在和仇敌媾和,她又有些欢喜,罗兹是不同的、是独特的海嗣…… “亲爱的,劳伦缇娜……我的新娘,劳伦缇娜。” 依旧是略显蹩脚的情话与小诗,感受着因为满含精液而变得黏糊糊的双穴,劳伦缇娜咬住了他的唇,以此作为打断的动作、与下一轮交合开始的信号。 曾经繁衍出的子代尸体充满了教堂的空地,子宫中已经出现了新生命跳动的迹象。 海嗣的繁衍与生育很快,只是几天母体就能产下许多的幼卵,它们会在海水中生长,成为新的恐鱼或海嗣。 “混蛋罗兹,说好了不会怀孕的!” 现在队长她们就要到了,她要怎么遮掩啊。 劳伦缇娜提起电锯,恶狠狠的压在了罗兹的肩上。 “放轻松,如果你想的话,它们完全会让自己被分解,成为养分供养母亲。” 罗兹微笑着看着她。 她会这么做吗?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深海美人的面庞上显出了复杂的神色。 “还是……” ———— 劳伦缇娜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选择留下肚子里的孽物。 要知道她身边可是队长,最强的深海猎人之一的歌蕾蒂娅啊。 她的身材又那么好,衣服也极为贴身,肚子稍微有点起伏不就被看出来了么? “还要劳烦你保护我,这可真是令人受宠若惊啊,劳伦缇娜小姐。” 看着因为自己说他是阿戈尔遗民而得以跟着她们一起行动的罗兹,劳伦缇娜瞪了他两眼。 “希望你真的知道那艘船的下落。” 劳伦缇娜瞥了眼四周,队长去探查周边情况了,斯卡蒂在放哨,她身边只有罗兹。 “你让我怎么遮掩啊,混蛋罗兹。” “亲爱的,这很容易。” 劳伦缇娜看他的眼神很不好,但为了自己的荣誉,她还是选择了听从罗兹的主意。 “想要找到那艘船,还需要开启伊比利亚的灯塔。但怎么开启,只有布雷奥甘的后人才知道。我知道他们在的地方,但需要有人去找灯塔。” 分开行动,最为简单。 歌蕾蒂娅机动性高,她选择了去找灯塔。 考虑到斯卡蒂的特殊性,便留下来与劳伦缇娜作伴,保护好罗兹这个“知情人”。 “你想怎么样?斯卡蒂虽然笨笨的,但她可不是瞎子。” 成功支走了队长是好事,但…… “她有段时间都不会在意我们了。” 虽然不知道罗兹做了什么,但斯卡蒂真的好像无暇管她们了,一路上都在发呆,神情恍惚的走着。 “比起这件事,亲爱的……肚子已经变大了呢。” 劳伦缇娜被男人抱在怀里,她平坦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本来是充满母性的变化,但在她身上这件连体的黑丝包裹下,反而让她显得有些淫荡。 “呜~,少啰嗦……快点……” “快点什么?” 男人明知故问,但劳伦缇娜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了。 她扶着树,主动翘起诱人的美臀去蹭男人的肉棒。 “快点,把你那根讨厌的肉棒鸡巴插进来……插进我的穴里,操我……罗兹,快点~……” 她很饥渴,欲望在节节攀升,蜜液已经将下体的丝物淋得一塌糊涂了。 她想要让男人把他那根又粗又大、礁石一样的巨根插进她淫乱的雌穴里,狠狠地将她操干。 “呜嗯~~!!好棒~!肉棒鸡巴……哈啊♡……好舒服……小穴要被撞坏了……呜呜♡……对不起,好孩子……原谅妈妈……哈啊♡……你父亲的大鸡巴……太爽了……妈妈要被操坏了~!” 劳伦缇娜像是变了一个人,毫无理智的、放荡的说出了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不知节制的扭动腰臀去吞纳榨取男人的肉根,任凭他的触手肉棒将后穴肉菊侵占凌辱,身心都仿佛堕落在了欢愉与快感中,丝毫不担忧子宫中正在发育的幼体是否会因为他们激烈的性交而死去。 又或者,是知道即便现在这个个体死去了,她还会在男人的耕耘中孕育新的个体而毫无负担。 精液毫不留情的灌进了子宫中,化作包裹着幼体的营养物质,催促其茁壮成长。 几天后,十几颗海嗣的幼体被她产下。 但比起唯一让她在意的海嗣,这些在她体内产出的子代从她这里获得的情感不值一提。 “真可惜,本来还想看看它们能成为什么样的成熟体呢。” 罗兹并不在意这些子代被碾碎,他只是单纯的享受繁衍的过程。 “还想再来一次吗?亲爱的。” 怀孕期间的劳伦缇娜是那么淫荡妩媚,让他爱不释手。 “尽管来吧,罗兹……用你的大肉棒鸡巴……把我操到受孕。” 劳伦缇娜勾住了他的肩,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主动将他的肉棒吞进了肉穴。 斯卡蒂仍旧没有从恍惚中回过神,劳伦缇娜虽然感觉对不住她,但在人前做爱的刺激让她沉溺。队友与爱人,选谁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 “呵呵呵,罗兹,你的变态欲望还是那么强烈。” 夜晚的营地里只有她们。 劳伦缇娜坐在一块石头上,高邦皮鞋已经脱下,涂满火光的修长双腿正有规律的上下晃动,纤巧的丝足正夹踩着男人高昂挺立的肉根。 黏糊糊的先走汁已经将她的丝袜浸透了,而从男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又多享受。 “只是对欲望诚实的表达出来而已,亲爱的。倒是你,舞步越发熟稔了。” “别太高兴,这可不是奖励。” “嗯哼,无所谓,对我而言,你做的一切都是奖励,充满爱的赏赐。” “咦惹。恶心。” 随着男人一声满足的呼声,劳伦缇娜微微皱着眉将满是白浊浓精的丝足踩进了她的鞋子里。 过量的精液从足背与鞋子的边缘溢出,白色的浊液流淌在黑色的皮革上,随着丝足的踩动而如水流一样涌起又落下,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是那么淫靡。 “还要抽空去清洗,你知不知道你那干掉的精液有多难洗?” “我可以给你做一条永远干净的丝袜,亲爱的。” “算了吧,我还不想被队长揍一顿。” 两人依偎着,下身紧紧相连,蜜穴被肉棒填满,后穴也被男人不安分的指尖玩弄着,引动她体内的那条触手蛞蝓不断颤动。 劳伦缇娜知道,是这条蛞蝓令她得以在逃离深海主教的实验室后找到罗兹,也知道就是这玩意将她那时的意识污染,变成听从他话语的“修女”,也知道,这个就是她最初的衣服的变体,令她身体保持洁净并得到更多营养的原因。 “什么时候,把它取出来?” 但这不代表她要忍受罗兹用这玩意给她发消息。天知道肚子里忽然传出声音是多么吓人又不淑女的事。 “不喜欢?我以为你已经习惯我陪着你了呢。” 罗兹亲吻着她的面颊,裹住那两片柔软的嫩肉,同时刺激着她的三只肉洞。 “留着吧,亲爱的,它会让那些不知深浅的孩子远离你的。” “切。” ———— 愚人号,伊比利亚辉煌的句号。 这艘船庞大、富丽,但如今寂静无声。 船上有太多恐鱼,猎人们登船后还要分开作战。 “你不要走太远,也不要离太近。战斗会误伤到你。” 斯卡蒂终于恢复了清醒,她看着那个和她们一起上船的小审判官,那个一直黏着神父罗兹的小黎博利。 对方和劳伦缇娜不知去了哪里,现在只有她们在一块。 “我,我知道了。” 艾丽妮有很多话想问,但每次都被那个坏猎人搅局。 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你这身还真是令人作呕。” 在船的后半部分,劳伦缇娜看着面前重新变回海嗣的罗兹,身体已经开始发颤了。 破坏欲、征服欲、对快感的追求、被凌辱的耻辱都在这一刻在身体里杂糅。 “是这样么?亲爱的劳伦缇娜,你的小穴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呢?看到我的性器就开始发情的小美人鱼又是怎样的淫荡呢?” 海嗣对她的攻击视若无睹,哀鸣的电锯在他的躯体上留不下一点疤痕。 “你可以尝试挣脱,亲爱的,或者在我满足以后,或者……将我这具躯体吃掉。” 海嗣高大的体型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是大人抱着孩子,巨大尺寸的礁石撞碎了船的外壳,蛮横的捅进了浸满海水的内部。 数十条触手擦着她衣服的缝隙在肌肤与连体黑丝间游走,品味着她的肌肤,玩弄着她的躯体。 再一次贯通,但是与窒息的痛苦相比,那些快感更让劳伦缇娜沉迷。 “再多些,再多些……罗兹……” 海嗣的精液通过触手涂满了身体,肚子里与子宫中满是白浊浓浆。 走动之间,摇摆之间,舞蹈之间,白色的浆水滴落在地,丝足踩踏便传来黏稠的入水感,黑丝已经被浓精涂抹的变换了颜色,将油亮的黑色织物变成了白浊的腥臭淫衣,包裹着隆起的浑圆宫腹。 “我还以为闯进我的伊比利亚的是什么英雄,原来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畜。” 傲慢的船长鄙夷着闯进这里的劳伦缇娜。但跟随而至的海嗣让他闭上了嘴。 “地上人,你的傲慢是多么无知,又乏味,又无知。” 一只触手就将船长压制,大副在他面前悲鸣的如同暴雨中瑟瑟发抖的羽兽。 所谓的坚持与人性,在初生的恐吓面前形如沙砾。 当海浪涌现,岸边的沙煲堆砌的再高大,也是一冲即溃。 海嗣无暇与他们争斗,他与自己新娘的游戏还未结束。 “亲爱的劳伦缇娜。在离去之前,再与我繁衍一场吧。” 暴雨浇灌中的愚人号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了一切。